美国能源&中国能源,走进能源管理硕士看清世界
改革开放加速了中国工业化进程,能源需求激增,中国能源更多依靠外部"输血"。中国一次能源结构中,煤炭的消费量达68.8%,石油天然气为23.1%,总体上看我们还处在煤炭时代。
1993年中国成为石油净进口国,成为一名晚了近百年的世界石油消费国俱乐部里的"新生"力量。中国海关总署2013年1月10日发布数据显示,2012年中国原油进口量约为2.71亿吨,同比增长6.8%。有专家预判,2013年中国原油进口量将达到2.85亿吨左右,中国原油进口依存度可能突破60%。
此外,2009年起,中国从一个煤炭净出口国变成煤炭净进口国。2012年,中国累计进口煤炭2.9亿吨,进口量达到历史最高水平,居世界第一,超第二名的日本近亿吨。天然气也开始大量进口。
很多人认为应该大力发展核电,理由就是"中国石油对进口依赖度太高"。实际上,只能让中国更依赖另一种必需进口的战略物资--铀。据国际能源署(IEA)的数据,2010年中国铀产量仅为827吨,而2011年中国铀消耗量却达到4400吨。在这种情况下,中国将不可避免地更加依赖铀进口。
张有生向记者表示,中国能源需求已发生重大的变化:由过去的单一品种、主要化石能源依靠进口,转变为多品种的无机物全面依靠进口;由过去的重点是稳定供应,到受价格波动、气候环境等影响,安全趋势将更加严峻;由过去供需双方的利益,演变为多方利益;由过去对抗的能源格局,逐步演变为合作、协同保障,能源内涵进一步扩大。
金融危机促进了全球资源格局重组,使我们有机会挤入原本被西方国家垄断集团把握的卖方阵营,获得优质资源,并在下一个经济周期赢得主动权。譬如,欧债危机仍在深化,不少重债国虽然本地油气资源有限,但意大利、西班牙、葡萄牙的国有石油公司在南美、北非和中亚地区拥有较为丰富的资源储备和产量,还具备较为先进的深海勘探开采技术和下游深加工能力。在危机背景下,原先不可能卖的,现在可能会卖;原先只肯卖高价的,现可以打折。作为拥有大量外汇储备的中国,应当在这个时候有所作为。
中国正处于走新型工业化的道路上,应积极创优争先,充分利用我国的制度优势和后发优势,各部门要全面进展。在历史的长河中,现代人们对环境的要求越来越高,能源要求的矛盾将越来越突出,相信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,能源结构的调整,我国的能源产业将释放更多正能量。
而美国几乎在所有的能源领域均位列全球前列。其中,石油消费量、天然气产量与消费量、煤炭探明储量、核电装机量与发电量、风能发电量、生物燃料产量、地热装机量与发电量、一次能源生产总量均位列全球第一。
美国的能源结构尽管以化石能源为主,但不同于中国严重依赖煤炭的国情,其能源呈现出一定程度的多元化。从能源种类来看,石油、天然气、煤炭、可再生能源、核能占比分别是35.5%、28.0%、18.2%、9.8%、8.5%。从消费部门来看,交通、工业、居民&商业、电力分别占27.5%、21.8%、11.5%、39.2%。
从各类能源的用途来看,石油主要用于交通(71%)与工业(23%)领域;天然气则是工业、居民&商业、电力各占约1/3,煤炭的91%用于发电,超过一半的可再生能源用于发电,核能则全部用于发电。
从各消费部门的能源来源来看,交通用能的92%来自石油,工业用能的主要来源是石油(38%)和天然气(44%),居民&商业用能中天然气占77%,电力的一次能源中,石油、天然气、煤炭、可再生能源、核能分别占1%、22%、42%、13%、22%。
针对石油消费量、天然气产量、气候环境等因素,中国社会科学院把握此契机,决定为即将到来的能源引领型社会打造尖端人才,联手美国杜兰大学培养更加符合中国经济发展的能源专业人士。
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、工业经济研究所、世界经济与政治等研究所的专家学者,长期从事世界能源研究和咨询的教授、博士;杜兰大学能源基础与交易、石油与能源领域教授、博士,共同针对中国能源市场未来发展的特点及未来趋势设置课程体系,给予学生鲜活的理念、权威的知识和最新的资讯。
去5年,中国的能源消费结构有了显著优化,能源供给质量大幅提升,能源科技创新成果丰硕,能源体制发生深刻变革。5年来,全国能源消费总量年平均增速为2.2%,单位GDP能耗共下降20.3%。其中,煤炭消费比重下降8.4个百分点;非化石能源消费比重提升到14.3%,天然气消费比重达到7.8%,电力占终端能源消费比重提升到25.5%。“十四五”在即,相比“十三五”,我国的能源规划又将有哪些调整?“十四五”(2021〜2025)期间,无论是世界还是中国,化石能源在一次能源结构中的比重都将在80%左右,煤炭在中国一次能源结构中占比约为55%。因此在制订“十四五”能源发展规划时,要做到两手抓:一方面,对化石能源尤其是煤炭清洁高效利用的注意力不能分散;另一方面,要让非化石能源成为这一时期增量的主体,以保证到2030年,非化石能源在一次能源消费中占比达到20%。
为此,应将“推进煤炭清洁化利用,加快解决风、光、水电消纳问题”落实到规划中,把推动煤炭清洁高效开发利用,作为能源转型发展的立足点和首要任务。同时加快提升水能、风能、太阳能、生物质能等可再生能源比重,安全高效发展核电。
出现能源大转换并不是一种能源用完了,由另一种新的能源来替代。而是一种新的更好的能源去替代原来比较差的能源,以提高能源的效率和效益,所以原来的能源还可以继续发挥作用。也就是说,能源替换不是一蹴而就的,能源替换是逐步完成的。
世界各国的能源替换有先有后,发达国家能源替换在先,发展中国家能源替代慢。各个国家能源结构各不相同,参差不齐的能源替代还与各个国家各个地区能源资源禀赋有关,煤炭资源丰富的国家往往以煤为主,如中国、南非,中国至今没有完成第二次能源大转换;石油资源丰富的国家往往以石油天然气为主,如美国、俄罗斯、沙特等;水能资源丰富的国家,往往以水电为主,如挪威、瑞典;核能资源比较容易获得的国家往往以核电为主,如法国。
世界上已经进行了三次能源大转换,可是到现在为止,薪柴、煤炭、石油、天然气不仅没有消亡,都以一定比例存在着,有的能源,如薪柴由于属于可再生能源,使用薪柴并不排放二氧化碳,再次作为新能源、可再生能源重新被提倡被使用。天然气作为化石燃料中低碳、低污染品种,被中国等有关国家加快发展以减轻污染。能源转换是逐步完成的,过去的能源转换如此,今后的能源转换也必然如此。
经教育部批准,2018年起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与美国杜兰大学(Tulane University)合作举办“能源管理硕士” (Tulane-GSCASS Master of Management in Energy,简称MME)项目,每期招生30人,学生在职学习,学制为18个月。学生毕业可获得美国杜兰大学颁发的能源管理硕士(Master of Management in Energy)学位证书以及教育部留学服务中心国(境)外学历学位认证书。